雨宮神御

不小心游到北極結果被凍死的鹹魚。低產而且不保證質量。基本吃冷cp,雷到請取關!

【米英】血緣關係

*架空

*人物OOC注意

*BE注意

以上可接受者請安心食用

 

--------------正文開始---------------無法忘卻的體溫從背後傳來,比自己還要大上一倍的手緊緊的環抱住自己,透過略微單薄的襯衫,感覺到的是,那指腹中粗糙的厚繭和偏高的體溫,那一切是如此地感到熟悉,像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印記般。


深刻的令人想哭,熟悉的令人絕望。


溫柔的觸動著心中最柔軟的那塊地,卻也因對方的過度溫柔而不能不去想起,現實的黑暗與殘酷。

 

自己一直不願正視的是,自己與對方不可抹滅的血緣關係,即使是這個世界的最高科技,也無法改變的「血親」。象徵著無法斬斷的牽絆的同時,也帶來任何事物也無法比擬的濃重的絕望。


永遠也無法成為「戀人」的「血親」。

 

愛上對方究竟過了多久?而自己逃避著對方又過了多久?一年?二年?三年?不,應該不止吧 。畢竟,對方從當初的青澀可愛到現在,已是變得比自己來的高大。而看看自己,卻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。


真是毫無進步啊,我。不管是在那方面都…。


而自己不願讓他找尋,但卻又忍不住的想要了解他的生活,自私到令人厭惡的地步。
連我自己都討厭。

 

沒想到,自己竟然會已這種方式再一次面對他。果然還是我太大意了嗎?


不過就是遇到以前還不錯的教授,續續舊然後順便頂替了一節助教罷了,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會在這所大學…。


被環抱住的手更加收緊了些,感到疼痛的同時,一股無盡的悲傷也襲捲而來,啊,啊!這是多麼熟悉的觸感,是如此的懷念。


顫抖著想要碰觸,卻同時又害怕將自己珍視的寶物弄壞,互相矛盾的心思,但卻還是依舊溫柔。


那個人就是如此,過分的直率和單純,讓我更加感覺到自己的骯髒以及自私。
就如同鏡子一般,將自己醜陋的部分毫無保留的映照出來--令人作嘔。


「放開我。」我冷靜的說著,雖然這不過是表面的假像罷了。


「亞瑟…」你並沒有放開,只是在我的耳邊,一遍一遍輕聲的呼喊著我,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。


你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迴盪,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我的鼓膜,幾乎讓我心軟,幾乎讓我忘記那層「關係」。


但我無法,只要一看到對方臉龐,無止盡的罪惡感便會不可抑制的浮現,這可是罪啊!比起同性戀,更加不可饒恕的,名為「亂倫」的罪孽。


你輕輕的用嘴唇摩娑我的耳廓,太久未被碰觸的身體感到一陣麻癢,幾乎讓我快站不住腳。即使過了那麼多年,你依舊記得我的弱點。我所努力的一切,在你眼裡,就像是玩笑一般吧!


你總是輕易的把我所努力建構起的一切破壞掉,如同在玩積木一般,把我用盡全部心神封閉起的心,一次一次的,破壞掉。


「亞瑟…亞瑟…」再一次的,你那變聲後略微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迴響,令我感到害怕。
「我再說一次,放開我。」用盡全力的讓話語透露出冷淡,但即便如此,依舊能感覺到那顫抖的聲音。


「不要。」你的口氣也略微強硬了起來,手也稍稍用力了起來,感到有些生疼。


「不要…」你再一次的開口,語氣卻軟弱了下來,「不要…離開我…」你帶著近乎哭泣的聲音這麼說著,哀求著我。


「阿爾…」我的口氣也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,「…你應該知道的。我也希望,但我們不能。」


「為什麼?」你說著。「不要再在意那些事了!只要有你就夠了!那些事根本不重要!」你激動的說著。


「夠了!」我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,「我很清楚,我們是不可能的!」口氣也漸漸重了起來,我用力的掙脫他的雙手,轉過身看著他說,「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不要再任性了!」


「只要那層關係還在,我們就是不·可·能·的!」


我快步的離去,直到消失在你的視線範圍內才緩下腳步,這時才發現,淚早已浸濕了衣領。對不起……


又再一次的甩開你的手。


對不起……


我是如此的自私。


「…事到如今,說再多對不起又有什麼用呢…」


像是自嘲般的,我笑了。


淚,從臉頰滑落。

 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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